首選珍藏 : 海盜王:蔡牽與蔡牽媽——馳騁濤濤白浪的傳奇故事

日本漫畫好萊塢電影經常以海盜為題材來進行創作,那麼臺灣是不是也有精采的海盜故事呢?最著名的應該是鄭芝龍,以及繼承他半商半盜的海上勢力、試圖反清復明的鄭成功。除此之外,與臺灣有關的大海盜還有哪些?這篇來自CCC創作集第三集的作品〈海騎當牽〉,原始的構想就來自於清朝年間最著名的海盜——蔡牽,以及與他攜手橫行臺海與中國東南沿海的蔡牽媽。

蔡牽是福建泉州同安人,生於一七六一年(清朝乾隆二十六年),大約在一七九四年(乾隆五十九年)左右因窮困而當了海盜,先於閩南一代活動,一八○○至一八○五年(嘉慶五年至十年)時,勢力到達浙江、福建、廣東、臺灣沿海,與以香港為基地的大海盜張保互相呼應,曾多次攻打、劫掠臺灣的鹿耳門、淡水、東港、烏石等地,更於一八○五年(嘉慶十年)自稱「鎮海王」。當年十一月至隔年二月,集合船隻逾百艘,眾二萬餘人進軍臺灣,聯合陸地山賊攻陷鳳山,圍攻嘉義、郡城,幾乎實際領有臺灣南部。奪取臺灣的行動失敗後,蔡牽勢力大大削減,但仍直至三年後才與清朝水軍接戰時戰敗身亡。當年臺灣為了防備蔡牽,建築了許多城防,至今仍有留存,成為古蹟

兌悅門

兌悅門:嘉慶年間海盜蔡牽侵擾臺南,商民受害甚大。事後,清廷築木柵於西門外做為府城之外護。

圖片來源臺灣建築史


嚴禁海口陋規碑記

嚴禁海口陋規碑記:清嘉慶年間臺灣有海賊朱濆、蔡牽之亂,海口胥吏向船戶索取「蓬號禮」,形成擾民陋規。本件碑記係嘉慶十七年(一八一二)臺灣府知府汪楠給立告示,嚴禁胥吏藉端措索「書蓬」、「刊號」等陋規。

圖片來源臺灣大學臺灣文獻文物典藏數位化計畫


蔡牽的實力能夠逐漸壯大,與他人尊稱為「蔡牽媽」的妻子相當有關。而她本身的故事比起蔡牽甚至更加傳奇。

蔡牽媽傳聞本姓呂,浙江平陽人,生於一七七○年代,比蔡牽小十餘歲。歷史記載她出身貧寒而美貌慧黠,曾賣給兩任丈夫為妻,但她喜歡夜晚時在外「野宿」,兩任丈夫都禁止不了,後來蔡牽以重金買走,從此加入海盜的世界,盡展海戰長才;不但作戰勇猛,發砲準確,而且能獨立統御部眾,臨陣能隨機應變,更與蔡牽共同擬定計謀併吞其他海盜,擴張地盤,成為勢力最大的海盜,更阻止蔡牽接受官方的招降。另一方面,她不改之前的作風,會從擄掠來的男性人質中挑選喜愛者服侍自己,其中有人哀求時,還會將該名男性人質釋放,違反海盜一貫處理人質的規矩,但蔡牽並不過問。這位與傳統儒家道德截然相反的婦女,在蔡牽實力達於頂峰時作戰陣亡。此後一年內,蔡牽稱王、攻掠臺灣而迅速失敗。若蔡牽媽仍在,或許結局會有所不同。

全身上下充滿了故事性的蔡牽與蔡牽媽,他們身為海盜,當然也以海盜的殘酷作風搶掠平民,殺戮人質,對抗官軍。然而在「飢寒為盜」的過程中,原本只能隨命運浮沈、受人剝削的小人物,卻以大盜之姿留名歷史。他們以自己的樣貌活在傳統秩序與道德之外,也給我們留下了許多想像與靈感。


延伸閱讀:CCC3:海騎當牽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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